第51章 晋|江独发(三合一感谢ptsd+叶容容深水加更)(1 / 4)

柯学精分手册 子木桃 20475 字 2023-05-15

琴酒捂着伤口转身, 目光幽冷地盯着昏黄路灯下出现的身影。

尤尔

黑发男人缓缓将枪收回,蓝灰色的眼眸闪烁着格外冰冷的光,他撑着伞, 在路灯下,却更像是一个幽魂。

“琴酒。”尤尔变声后的声音更加冷冽,透过雨幕遥遥传来, “你想背叛组织”

脖颈处的伤危险, 虽不是动脉, 但也随着情绪的波动愈发剧烈疼痛。

琴酒心中火气上涌, 却也清晰地明白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

向来在黑暗中蛰伏的狼, 不屑于一时的争强好胜。

“嗒嗒。”

皮靴在积满泥水的水洼踏过,银发杀手捂着伤口走到尤尔面前,鲜血顺着长发落到地上, 看着格外恐怖。

“只是偶遇。”

琴酒的声音沙哑且愉悦,全然察觉不到他的真实情绪,那双绿眸堪堪扫过面前骤然出现的男人, 最终定格在他时而向后飘忽的蓝灰色眼睛上。

尤尔冷冷地道“我可以怀疑你是借机给松江珣也传递情报吗”

“尤尔, 这是在给你制造机会啊。”琴酒低低地笑起来,“落难美人, 英雄救美难道不是你渴望的吗”

男人的表情出现了怔忪。

“他”

琴酒这时才想起什么,低头翻找刚才情急时被塞回口袋里的针剂。

玻璃质的针管不知何时碎成了蜘蛛网状的痕迹, 里面的液体不知所踪。

琴酒的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 松江时雨最后疯狂且蛊惑的举动,让他也无法判断药剂究竟是被注射, 还是碎在了其他地方。

尤尔冷笑一声“怎么你是想说快折腾死了让我善后”

“他没那么容易死,你回去把肾上腺素给他打一针。”

琴酒首次瞥了眼身后,狼狈蜷缩在墙角的浅色身影, 看上去已经彻底昏迷了。

简直像是个等人领养的流浪猫。

便宜这个家伙了

尤尔“这个针剂是什么”

“清除记忆的。”琴酒随手将针管塞回口袋,漠然地往外走,“他反正看不见,你声音伪装得不错。”

“尽快从松江时雨身上,套到属于他背后的势力的情报,公安不可能舍得把他这种技术人才放到明面上,所以怀疑的对象更集中在境外。

组织不允许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行为出现,我们必须把那个组织挖出来

这才是派你来接近他的目的。”

“以及”

难得受伤的银发杀手骤然回头,绿眸中映过天边的一道闪电“他是陷阱,不要为了愚蠢的爱情,把自己给玩进去前车之鉴”

撑着伞的男人没有回头,他沉寂地迈步,走进阴森冷寂,却又充斥着血腥味疯狂的小巷。

卧槽卧槽啊啊啊啊

这真是我能看的吗这是我能看的吗妈啊我竟然看正经漫画看得脸红心跳,在床上扭成了一条蛆

呜呜活着的教官七年前的再复刻了属于是,琴酱被狠狠拿捏了呢

这可是真疯啊战术后仰松江就是预判到组织还要查下去,才敢这么挑衅琴酒吧

事实上背后就是公安,只不过是松江主动提出当诱饵所以说疯狂的赌徒才是本质

如果说a酱是惨兮兮的小可怜,珣也是裹着蜜糖的刀子精,那么教官麦外敷麦外敷病弱高冷还是能跟琴酒对杠的疯批,涩死我了神志不清

但教官也太惨了吧看不见还被迫淋雨,发烧感觉又没得跑了,还有那个针剂giao啊,到底是注射了还是没注射,我害怕

太惨了太惨了,严厉谴责,教官快来我怀里,三个热水袋还有电热毯

你这算盘打得我在松江床上都听见了

健康且适度地吃松江豆腐,健康且适度地摸松江屁股

别冲了别冲了,人虚了嘤,虽然教官跟琴酒张力拉满,但一想想这是害得松江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瞬间变萎好吗愤怒出拳

giao啊啊重点不是这好吗是尤尔尤尔啊那个北欧回来的莫里亚蒂型杀手他这个易容我怎么觉得80像是hagi啊除了眸色不一样

草,琴酒什么意思感情这是把松江从一个火坑转移到另一个火坑尤尔是直接想攻心的节奏啊

妈耶从赤羽入手,松江真的会疯吧救命出大事了啊红方怎么还没发现人失踪

日,这个尤尔该不会本来就馋松江身子吧琴爷连愚蠢的爱情都说出来了,可不就在说替身别跟正主一样陷进去

赤羽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啊邓布利多摇头

松江老婆是真的蛊捂鼻子名柯交际花了名副其实嘶哈嘶哈

诸伏景光怎么也没预料到,他与松江时雨的初次重逢会在这种情况。

他察觉到琴酒和伏特加所在的定位有异常,匆匆赶到这边,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暴雨,猩红,沉闷的雷声能掩盖掉一切声音。

他几乎是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被琴酒死死地扣在冰冷坚硬的墙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

他只能看见松江时雨不断挣扎的动作,无力的手垂下,在琴酒凑近时

诸伏景光忍不住开枪了,但琴酒身上涌出的血液,却不是他的杰作。

如恶狼一般的杀手捂着脖子转身,眼中燃烧的激烈情感,令诸伏景光感觉不寒而栗。

那么他呢他接下来,又会是什么定位

恍惚中,诸伏景光走到了尽头,他撑着伞,浑身干净,像是路过的旅人偶然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动物。

金发青年斜斜靠在墙边,湿漉漉的长发垂着,挡住了面容,脖子上格外狰狞的掐痕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起伏。

辅助行走的金属拐棍被甩在旁边,同雨伞一样狼狈。

刚才琴酒说什么来着

诸伏景光恍惚一瞬。

反正,他看不见了。

“唔咳咳是谁”

低哑的呛咳声响起,诸伏景光的伞倾斜着,将人拢在阴影中,却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

原因如下。

松江时雨的手不知何时松松地拽住了他的衣袖,颤抖冰凉的指尖触及,激起肌肤一阵颤栗。

诸伏景光反手握住那瘦削的手腕,放轻声音“先生,你怎么样我路过这边,没想到看见你倒在这里我打电话送你去医院吧”

“不不去医院咳咳”

松江时雨挣扎着坐起来,另一只手无力地伸到口袋,摸了半天才把手机抽出,胡乱地塞给诸伏景光。

明明只是“初次”见面,动作却无比自然。

后者那着还在不断震动的手机,界面上已经有数个未接电话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这”

“我没事。”青年压抑下咳意,哑着嗓子道,“拜托,拜托帮我回个电话咳咳,说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有些事晚点回去。”

诸伏景光望着那双涣散的蓝眸,心底酸涩感不断上涌,他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那你打算怎么办”

“打完电话然后呢待在这里等死还是觉得我是好心人,会帮你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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