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他神奇的过往成绩,别人也不能反驳,反正有人愿意送钱给他花,爱怎么玩怎么玩呗。
“你觉得你的生物计算机能超过我们现在的超算吗?”克鲁斯问道,尽管这里的一个个机房都是他领导下安装完成的,他本人仍然有点不以为然,谁让这家伙有钱呢?
公司另一个股东古斯塔更是不认同这个设计,不过曾凡以神农实验室的名义提出合作,公对公的常规流程,按照正常标准付费,他们作为乙方按照设计定制安装就够了,认不认同无所谓。
“我也不知道,初步构想能建立有效联系就算成功,就算不成功,这些机箱也不浪费,当做超算使用一样能节省不少电费!”曾凡笑着说道。
如果完全让他自力更生建立这么大一个实验室,验证这样的想法,再有十年都未必能实现,不单纯是巨额资金的问题。
生物实验室本身就是个高度敏感的研究机构,在世界各国都会受到严格监管,生物技术一旦被别有用心者利用,对人类的危害比核武器还要大,相比核武器的成本更低廉,隐蔽效果又太强,一旦扩散起来,几乎无法控制。
在香港这个特殊的地方,机缘巧合之下,曾凡的设想可以提前进行验证了,他没有危害别人的想法,只是想扩大认知的边界,探索更多生命未知的领域。
水下实验室有四十个机房用来安装他这些特殊的机箱,每一个房间都可以独立排空注入海水,机箱在里面布置的方式也各有差异,包括这些机箱上面的金属探针的材质,都有十几种,有实心有空心,不同的机房用来实验不同类型的蓝藻或者其他微生物菌种。
没有真正进行实验之前,他也不确定哪种方式,那个菌种能成功,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就值得他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