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栋已经大楼封顶了,可是绿色的安全网还没有拆除,脚手架仍然存在,后续的装修花费的时间不会比主体结构省时间,需要的时间有可能更长。
“华贸中心,最高的那栋写字楼一百五十一米,二十八层,中间十层有我搭的架子!”陆震颇感自豪的说道。
“那你怎么不在那干了,是工资低吗?”
“唉~!别提了,我们领头的跟项目部的人喝酒,他敬酒嫌人家没有喝干,吵吵几句还把人给打了!于是我们整队人十几个人都被开了,一个多月也没有工地要我们,大家不能总闲着,于是就散伙自谋出路了!”提起伤心事,陆震唉声叹气。
干的好好的工作突然没了,换谁都郁闷,那边的工作条件比这里好多了,收入也高一大截,问题是他还不知道该埋怨谁。
虽然工作是因为领头的酒后打人才丢,可是这个工作也是人家联系出来的,人家待他们也不薄,跟着干了几年,家里房子建起来了,债还清了,他们家的条件也逐渐好转,人家请客喝酒还不是为了维护好关系,谁知道遇到那么气人的家伙呢。
“用不着可惜,什么工作也干不了一辈子,这里更稳定,后续规划据说干两三年都没问题!你也不需要担心谢头儿会得罪人!”曾凡安慰道。
“谢飞算个屁呀,他得罪人最多自己丢工作,王四化得罪人咱们都不可能被赶走!跟我们那时候性质不一样!”陆震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别看曾凡在这个工地时间快超过一年了,他除了干活就是躲宿舍看书,要么去网吧上网,对这里错综复杂的关系还真了解不多,跟陆震这个自来熟当然没法比。
看曾凡又默不作声的起身干活,陆震也有些无奈,摊上这么个人让他有力无处使。
明明知道的事情挺多,就是什么都不喜欢说,才二十多岁的人,表现得比谢飞还老成,偏偏还死有主意,猜不透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