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的出现虽然不会改变什么,束胸裹脚等恶习依旧会大行其道,但是能点一把火,给挣扎的人希望。”
“哈,真是天真的可爱。”朱厚照顿时来了兴致,看也没看因他这句话而生气的白露,“给朕说说理由,说不定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他说的很多,我听不太懂,大概意思有三个。”
“第一,这是一种病态的文化现象,确实有一群审美畸形的人拥护。而这些人又掌握着舆论,难以撼动。”
“嗯嗯,说的不错,舆论,确实难以撼动。”皇帝拿着一块果子端详着附和,看着随意,可眼神中满是凝重。
“第二,他说是更多的人看到了其中的巨大操作空间,即可转嫁矛盾,又能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随之摇旗呐喊。”
“哦,什么目的和矛盾,会让这么多人参与,他没告诉你?”目光一凝,皇帝抬眼看着白露。
“我问了,他说很多很复杂,我听不懂,懂了也没意义。”似是没察觉出朱厚照的变化,白露有些羞赧。
“哈,他说的很对,不懂是你的幸运,那第三点呢,快说来听听吧。”这样的话作为皇帝的他听得太多,只提问题不给解答与不说何异?空谈而已。
“第三,他,他说,我大明人太多了。”
“没了?”
“嗯,就这一句,剩下的什么生产力之类的我听不懂。”
“哈哈哈,好一句人太多了,倒是透彻。所以你就给朕送来了解法!!!”笑过之后,想到与岳不群的谈话以及华阴那边传来的消息,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看着喜怒不定的朱厚照,白露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