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狱卒却是洒然一笑,道:“邪门?我们做狱卒的,什么邪门的事情没有看到过?凡事都讲究有始有终,收了钱就要办好事,不然要下无间地狱的,这个道理你不懂吗?”黄狱卒斜睨着眼说道。
洪狱卒一脸尴尬,收了钱确实要办好事,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邪门了。
“接着给他饭菜里加料,直到我们手上的料用完为止。你放心,我们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了,这可是我们老本行,没人能查出来的。”黄狱卒安慰地拍了拍洪狱卒的肩膀。
夜晚,黑云密布,不见月光。
清水县,凤来楼。
刘二狗时不时会光顾此地,以往都是从容不迫的,但今晚他来得急去得也急。
从进来到离开,刘二狗没有说一句话,有的只是急躁的动作。与刘二狗欢好的美妇捋了捋额前被汗水湿透的刘海,愣愣看着刘二狗离开,嘀咕道:“狗哥今天有些奇怪啊,竟然没留夜……”
离开凤来楼的刘二狗,快速行走着,右手紧握着随身所带的佩刀,神情前所未有的慌张。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卷进了不该卷进的漩涡。
三天前,李庆死了。死得很蹊跷,脑袋是在县衙狗头铡边上发现的,但李庆没有头的身体却是在县衙茅房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