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足顺着计冉的控制接入了丧尸的虚空脑，计冉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从精神力足里传回来的消息。

然后睁开眼睛对赵淳兄妹二人说：“这只丧尸的本能或者说程序被限制了，限制器可能就是空气中的臭味，现在除非你攻击它，否则它都不会主动攻击人类。”

“那岂不是如果能让世界充满了这种英勇的气息，丧尸危机就能解决大半了？”赵淳和童彤兴奋地对视了一眼，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虽然这个曙光可能带点味道。

计冉把精神力足分出许多小触手，在街道的各个地方扭动着，仿佛是在空气中摘取着什么。

俯仰之间，计冉睁开了眼睛，略带失望地对着赵淳二人说道：“重要的不是味道，而是味道里面的信息素，我的精神力足接触了这种信息素后有一种被麻痹的感觉，感知能力下降了不是一星半点。”

“丧尸也许就是因为吸收了这种信息素才变得攻击性如此之低，因为它们的感知被麻痹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些丧尸都是没有脑子的？”计冉看着赵淳两人，面容严肃。

“对啊，它们脑子不都被别的丧尸给吃了吗？”赵淳点头称是。

“但在我这种精神力强的人看来，丧尸是有脑子的，只是脑子还很僵化，与其说是脑子不如说是一段程序。”

“或许丧尸们就是遵循着这样一套袭击人的程序。”

“看到人形生物——判断是否有后脑——如果无那就无视。”

“如果有就转入下一级程序——攻击——吃掉脑子——安装袭击人的程序。”

”有时我会怀疑世界的真实性，但想想人体本身也是这种程序的集大成者，似乎也就没什么好疑惑的了。”

赵淳摸了摸下巴，略带玩笑地看了看计冉的秀发说：“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说话一股子程序员味。果然脱发的职业也是有共同之处的吗？”

计冉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赵淳，看得赵淳有些尴尬，意识到自己果然没有说笑话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