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时节,万物葱茏。
明媚的阳光穿过米黄色的窗帘,照进客厅。
庄呈躺在沙发上,撩开身上那破旧的跨栏背心挠了挠肚皮。随后两条大长腿伸出老长,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昨晚上小丫头也不知道犯什么神经,非得拽着庄呈大扫除,拿着根长笤帚去够房顶角落里的蜘蛛网。
等收拾完,也到了大半夜。
也许是白天睡多了的原因,小丫头精神的很,见没什么事儿做,又神神秘秘地从角落里翻出一沓录影带,上面还用淡粉色的碎花布包着,一副见不得光的模样。
庄呈随手扒拉开上面的碎花布,掏出一个瞅了瞅。
好家伙,全是恐怖片。
丫头属于那种好奇心贼重却又胆怂的类型,每当到了她受不了的时候,就捂着耳朵往庄呈怀里一扎,等这段演过去,却又拽着庄呈翻来覆去地盘问具体细节。
类似什么‘那鬼长什么样啊,那人死得惨不惨啊’巴拉巴拉的。
庄呈胆儿也不大,但对那些一眼假的血浆假皮还是有一定的抵抗力。
没办法,科技水平限制,唯一比较吓人的,也只剩那水琴滴滴答答的声音。
庄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概估算着,估计得到三四点了。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沙发另一头,小丫头也翻了个身,随手拨掉粘在脸上的长发,再次睡了过去。
庄呈捂着手机走到阳台,明媚的阳光刺在眼上,带出点点恍若幻觉般的光斑,刺地眼珠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