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为我琢磨这个的时候，计算机还不普及，我条件也不好，当时还没见过计算机呢。”

“有什么关系？”

“哦，因为要是人念或者书写的话，念不完我就算完了啊，再说更长的数据，考验的是速记能力，而不是计算能力。”

“给个参考？”

“十位以内毫无压力。”

“……我不信！要不我叫人做个程序试试？”

陈松摇头：“不用那么麻烦，这才是最简单的，没看到我都是用的5以下的数据吗，要是有5以上的，就得涉及到进位，多条线的交互，你试试你能做到多少位的加法运算，要瞬间的，不能经过心算。”

“一定要瞬间吗？”

“嗯，这考察的是多线程运转能力，和多线程交互处理能力，不经过心算才算。”

“3位？”

“差不多，你也就这个水平。”

“你呢？”

“6-7。”

“我不信，你听着，789549+856987多少？”

“1646536。你不用考我，没意思，后面还有呢。乘法呢，这个更加复杂，要涉及到多线程交互，也挺考验底层知识的牢固程度，你的水平最多2位，我轻松3位，4位需要在状态好的时候。”

“……4位乘法，瞬间吗？”

有点离谱了。

“嗯，还有呢，这是多线程同时运转和多线程交互，还有单线程的复杂处理和多线程的协同处理，比如开根方，这玩意我能轻松心算的，起码我没见过另外一个人做到过。”

“心算……开根方……”

曲钟有点崩溃，你确定那是人能玩的吗？正常人不都是查表吗！

“稀奇吗？没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开创这种算法的才是真的厉害，我仅仅摸到了门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