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斤的大锤,两人用起来依然没有任何迟滞,哐哐哐就是一顿砸。
上面握锤的同事差点吓傻。
本来吗,他是怨恨陈松打坏了两个炉衬,让他累的不轻,于是偷偷的偷懒,让这家伙也体会下什么叫累。
开始他用了五分力,发现陈松依然脸不红气不喘,炉衬结构依然合格。这个是有标准的,砸塌结构当然不行,力度不够也不行,有人检查的。
然后他只用三分力,依然如此。
最后他干脆不用力了,虚握着锤把,让陈松独自用力,依然如此,好似那不是五十斤的重锤,而是个八斤的小锤似的。
一会儿的功夫,稍微停歇几秒钟,换人。
这同事偷偷告诉其他人,他刚刚都没用力,其他人心领神会,因为心里还有怨气,也都不用力,任凭陈松自己干。
第二炉筑好。
三个同事心平气和,再也没有一丝怨气。
怨个头啊,这是个能独自拿着一根五十斤的重锤快速的挥动一个多小时的变态,五十斤啊,还得往下用力,正常要三个人才行的。
要是让他急了,怕是一巴掌就能打断人的骨头。
惹得起吗!
工作完成,陈松单手抓起五十斤的大锤,轻松的举过头顶,丢在天车吊过来的工具箱里面。
同事们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再看看陈松的脸上,一点汗渍都没有。
再摸摸自个脸上,光是干填料的工作,已经满头是汗了。
刚刚骂的超凶的老钱客客气气的喊了声:“小陈,晚上喝两口?我请。”
陈松也笑了笑回应:“谢了,晚上还有事,打算去做点家具。”
他当然知道,只要抓住锤把,上面的人用力没用力能非常轻松感知到的,要不最下面位置叫作教学位置呢,上次老宋还非得拉着请客呢。
但他不在乎,能保住工作就行,多干点就多干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