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听懂话，“汪！汪！”两声，像是认同了。

甄帅见它还想吃丹丸，忙收起，可不能让它像卷毛那样急速长大，以免惹人怀疑，便道：“黄黄，以后一天只许你吃一粒聚灵丹！”

黄黄闻言，“嗯呜”几声，又“汪汪”大叫，非常不乐意样子。

“坐下！”甄帅不理睬它，吆喝一声。

黄黄乖乖坐下，尾巴在地上来回摇摆着。

甄帅满心欢喜，伸手抚摸它的额头，接着抱起它，好生疼爱一番，而后将它放到床里侧：“好了，时辰不早，明日还有早课，睡觉！”

黄黄很听话，率先钻进被窝，露出脑袋来，黑溜溜的眼珠子紧紧盯在他脸上。

甄帅见它可爱样，忍不住摸摸它的头，忽地想到一事：“黄黄，记得不要在床上屙屎撒尿，如果违规，那你以后只能在地上睡！”

黄黄“汪汪”轻吠了两声，头一缩，钻进被窝再也不露出来。

……

次日，早课结束，甄帅回到小院，带上黄黄去往花圃。

一路上，甄帅发现多处簇拥之草，萋萋成丛，大是不解。

记忆中，沿途除下荒草枯枝，从未见过有茂盛草丛，如今却增添一处处春色，还有令他咋舌的是数处枯枝生出嫩芽、败叶变得鲜绿，本将枯朽的老树也变得葳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