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即有两名执法弟子押走甄帅。
陆妙晴为了让众弟子明白原由,道:“私入寝舍,闯入浴堂,无视派规,若不以此为戒,岂能让众弟子诚服?其他峰头弟子得知此等下流行事,又会如何看待我峰?无疑不是令我坎云峰众女弟子失了清白!”
众人一听,即知来龙去脉,而白如雪心生困惑,昨晚明明已招呼各位师姐妹,瞒下师弟闯入澡堂一事,不知是谁如此大胆,将此事捅到了师父这儿,思来想去,也只有周师姐……
“今日早课就此结束,散了!”陆妙晴说了一句,即起身而去,很显然,对于甄帅不守门规的怒火仍未消释。
众人散去,郄妹拉白如雪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后才各自而去。
那“玄冰天窟”之地,人人皆知那里不是常人所呆之地,凡是送进此地的重罪之人,不死也会脱层皮,而今师父因为甄帅坏了男女规定,便施加如此重罚,实是惩罚过重,但师父开了口,无谁可以更改。
白如雪与郄妹心下自当清楚,众师姐妹中有了小人所在,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想师弟早些时候得以洗罪,还得靠这位背后告状者方可。
一个时辰后。
竹林之中,白如雪一如往常教导西门玉儿修炼“绝剑诀”,正在关键时刻,郄妹突然出现,不由分说打倒了西门玉儿。
“郄师姐,你为什么打我?”西门玉儿猝不及防,忍痛爬起身来,满脸不解地问。
“还问为什么?别在我面前装无辜!”郄妹说着又是一个耳光,打得是清脆响亮,“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心里真就没个数?”
西门玉儿左脸颊被扇得通红,嘴角挂了鲜红血迹,但面对师姐,也只能把所有火气往肚子里咽,转过脸求情:“白师姐,你快说句公道话啊!”
白如雪面无表情背对静立着,根本无心理会这边所发生的一切。
西门玉儿见此,只得死了求情之心,道:“郄师姐,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师姐要打要骂,我自然不敢反抗,还请师姐说明原因,也好让我明白因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