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妙晴一脸怒色:“周海红,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海红心乱如麻,回忆半晌也找不回记忆,满心困惑道:“师父,这手绢确实是弟子之物,但在一个月前就不知去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师弟院中。师父,定然是有人栽脏嫁祸弟子,请师父明察。”
这手绢对她来说是一件重要之物,是“乾云峰”的心上人所买遗之,一直都随身携带,而在一个月前发现手绢不翼而飞了,翻箱倒柜无从找回,无奈之下只能忍痛放弃,不料今日能再次见到这手绢,只是它已变成了祸害自己的证物。
陆妙晴冷“哼”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周海红满怀冤屈,她明白无论怎么分辩,也是枉然,反而令人认为她是在找借口,现在想来,手绢是被偷走,凶手是早有预谋,可是她有口莫辩。
“来啊,把这个逆徒押回去!”陆妙晴一腔盛火,同时也对这个悉心栽培的弟子大感失望。
得令,即有两名执法弟子上前,周海红绝望站起身道:“不劳烦二位执法师姐,我自己走!”
陆妙晴扫一眼众弟子,又见白如雪死去的爱犬,说道:“如雪,你安置好妮妮后,到水灵苑来,为师会安排王婆来照料阿狗。其余弟子,都回去吧!”
白如雪原本想留下来照看师弟,但闻师父一言,只得恭敬回应,先安葬爱犬去了。
陆妙晴看一眼手中的手绢,狠狠地摔在地上,而后带前离去。
待众人带前走去,西门玉儿才放下忐忑的心,缓缓站起身来,看一眼甄帅所居的小屋,又露出困惑神情,但见地上的那块粉红色手绢儿,弯身捡起,默默跟在众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