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老夫年迈?”
“不不不,前辈的青睐,求之不得,又怎么会嫌弃呢?”
“既然如此,就不要一口一个前辈,显得疏远,若真不嫌弃,你我就以‘老哥哥、小老弟’称呼,再说此乃你我二人之事,不必顾虑那些流俗之见!”
甄帅见对方推诚相见,盛情难却之下,放下心头顾虑,“那好,今天就抛了世俗羁绊,不问年岁多少、辈分长晚,与前辈结为好友。现在,晚生再劝前辈一杯酒,往后便以老哥哥称呼前辈了!”
老叟欢声大笑,“好,干了这杯酒,便称呼小老弟!”
酒盅一碰,一饮而尽,彼此相视长笑。
“人生有‘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四大喜,不曾想老耋之身时结一忘年之交,此乃吾生何等之幸事?”老叟喜不自胜,挥手间,桌上又多出了几坛“兰生”好酒,“今日就与小老弟骋怀痛饮,不醉不休!”
甄帅乘兴抓起一坛酒,“敬老哥哥!”
“干!”
甄帅本不嗜酒,今却见有些酒量,或许是长期替老道子沽酒而受酒气熏陶,得了些酒力,但是酒过三巡,他面色酡红,头晕眼花,接着天旋地转。
老叟见他已经醉倒,笑着摇摇头,又自顾自畅饮,却也浇不灭心中“相识”的狂喜之焰。
许久,老叟高兴够了,才弃下酒坛。
“师尊,他醉了?”
这时,秦朗出现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