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微微拨动了芳心,但是很快间心弦平定,不知为什么,她无法接受他,打心眼里排斥他,或许是因为没有郄妹常常言道的那种“感觉”吧!
阳烈见她不再多说只言片语,瞅一眼甄帅,“这位便是坎云峰的小师弟了吧?”
甄帅听对方称呼“小师弟”,总觉得不顺耳,不像郄师姐那般戏谑口吻,但又不能失礼,即抱拳回应:“见过阳师兄!”
“白师妹,不若让小师弟乘我的剑吧,碧淼一尘不染,记得你从未载过旁人。”
这一句终是透出了醋意,纵使阳烈多沉着稳重、大度,现在也无法抑制情绪,“碧淼”从未让第二人沾染,更何况是男人,而今她为这小师弟破例,着实深深刺痛阳烈的心,相知相伴十余年,却抵不过一个刚入门之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心爱之物被他人夺取、无情践踏,甚至是心爱之人与他人在眼前恩爱的感受,却无力挽回。
刚才,阳烈的言语,就是在步步试探,得知她的拒绝,便认定所测大差不差,再想到昨日送狗的情景,更是确信无疑。
这时,小白朝着阳烈“汪汪”吠个不停。
白如雪见状,淡淡回了句:“不必了。”
“阳师兄,不好意思啊,小白它好像……不喜欢你!”甄帅话声由大渐小,内心深处则美滋滋的,虽说对她并无非分之想,但知她如此相待,实是感动不已。
阳烈表面上安之若素,心头是一阵绞痛,心绪一阵凌乱。
“阳师兄的焱燚,火力非凡,师弟修为不足,根本经不起焱燚之火,所以由我带着他比较稳妥。”白如雪又淡淡补充一句,以免过于决绝惹起不必要的误会。
阳烈自然在她面前不露小气之色,坦然自若,“还是师妹考虑周到,这样吧,我们在孤煞山会合。”
“阳师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