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结了魔都、交了鬼宗?并且让你去做违心之事?”
“你怎么一下猜到?”
“这些都是满口仁义道德的正道人士常挂嘴边的话,结交正道人士,哪怕是罪大恶极之人,也情有可原,反倒是相识魔都或鬼宗,哪怕是与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也会遭严刑拷打,哼哼,那些自居正道之人会玩吧?”
甄帅想起在“云霄殿”时情景,心中又起不满,难以接受以历练为由利用新弟子作饵,乃至事情败露而明哲保身、移罪他人,但想到阴煞肆意残杀无辜,又不知如何立场。
“怎么?被我说到点子上了?”
甄帅有心反驳,可是左右两边之人所作所为,过程和目的不同,但结果一样,都是各有居心,不算什么好人!
“做人呐,总不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若该反抗时不反抗,那就会被人认为是懦夫。有些时候,务必要以自己的实力,捍卫尊严!”
甄帅为之动摇,被他之言有所激励。
幕成笑了一声,“曾听闻,许多年前白虎金灵炉在魔都前辈手中,后来用它装入了煞诐之气,你带回来的不是金灵神器,而是大凶大煞之物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中的来因去果,魔都都主或可知。”
甄帅吐口气,不想再纠结此事,便欲转身离开。
“你那块玉珏从何而来?”幕成自当不肯就此任他走,因为尚未解开心头困扰至今的疑惑,又知他不会坦诚相见,所以问话非常肯定,试他一试。
甄帅不知对方是如何知晓怀中之珏,既然他知晓,应该知其来历,或许能得知生身父母,故掏出那半块桃心形红珏问:“你认识它?”
幕成眼睛一亮,两腿不由自主软了一下,但知时机不成,强制自己稳住,“这是魔珏,魔都之物,是打开魔都至宝‘乾坤箧’的钥匙,你有半块珏只能打开地箧,另外的半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