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站起身,对着面色阴沉的楚学毅道:“楚伯伯,现在看来,婚礼估计是办不下去了,既然如此,我也该离开了。”
楚学毅以及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此刻都放在许安然身上。
就看着她跟个疯子一样,不停地撕咬自己的手指,然后把血抵在一颗翡翠玉坠上。
滴了一会,又把手指放进嘴巴里撕咬,直到那手指都被咬的血肉模糊,她都没有放弃,仿佛那手指不是长在她身上的,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整个人更是无比焦躁地吼叫着:“怎么没有?为什么没有?”
弄的所有人都不好了。
以至于谁也完全没有听到许司辰的话。
许司辰才不管他们听没听到,说完自己的决定,转身就朝着大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