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心口一痛，脑海里像是有什么画面匆匆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沈瑶垂下眼帘，有些恍惚地捂着心口，低声问系统：“系统，你以前在天上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和东方位神明有关的传闻？”

系统被这样突然一问，顿时就陷入了沉思。

不过——

好半晌，它都想不起什么能说的事情。

于是它回答沈瑶：“宿主大大，这一时半会之间，我还真想不起来。”

沈瑶换了个问法：“那他的神格，从一开始就是那样冷冰冰的吗？”

系统：“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冰冰冷冷、无欲无求的神明大人。”

沈瑶眸光微闪，“好，我知——”

谁知，系统又突然开口：“但是这么一提，我好像又隐隐约约记起来一件事。”

沈瑶：“嗯，你说。”

系统小声道：“在我跟着神明大人下凡之前，我曾经无意间听到过几个仙娥姐姐的悄悄话。

她们说的大概是：神明大人为了这一次下到人间历练，等了足足有一千年的光阴。

而且，我还听到她们说，在一千年以前，神明大人为了拯救一位，因为神魔战事受重伤，快要陨落的云瑶神明的最后一丝神魂，献祭出了自己神明的心脏，才变得冷冰冰的……”

说到这，系统突然停下来，语气有些不解：“而且，很奇怪的是，她们还说，我就是那位云瑶神明创造出来的系统，而且融入了神明之血，是唯一个能找到云瑶神明散落在人间的神魂幻化成肉身的宝器。”

听到这，沈瑶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了起来，心里突然有种紧张的感觉。

系统：“可是，云瑶神明为什么要创造出一个生子系统呢？而且我都还没有见过云瑶神明呢，真遗憾……”

沈瑶幽幽道：“说不定，是因为神明太难怀上宝宝了，所以才有了你的出现……”

系统：“说得有道理喔，宿主，不过您是怎么知道神明很难怀上宝宝的？又是在哪个修仙小说里看到的吗？”

沈瑶：……

系统：“不过，我其实自己都不知道仙娥姐姐们说的那些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毕竟在我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最先看到的，是主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