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队医嘴里反复强调着自己不行,听得贺景谦和他身边的几个人都一脸懵。
贺景谦抬了抬眸,用眼神示意他先冷静下来再说话。
男队医缓了片刻后,才开口道:“队长,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靠近那个女孩,就会……就会手脚发软……整个人都使不上劲,然后,心跳也会莫名其妙加速。”
贺景谦:……
其他吃瓜群众:……
男队医:“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不和她接触了吧。”
他的话音一落,空气中都沉默了几瞬。
众人心道:这不就是擦个碘伏和贴个纱布的简单小事,他至于吗?
男队医看了眼贺景谦,鬼使神差道:“要不,队长你去……”
贺景谦:……
他是队医还是他是队医?
沈瑶走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如上的对话。
她直接笑着打断他们:“不用麻烦啦,我已经自己一个人都处理好了。”
她刚才直接借着车上的后视镜看到了伤口处所在的具体位置,然后用了男队医放在座椅上的医药箱里的碘伏和棉球,对伤口进行消毒处理之后,再贴个医用纱布,就完成了。
贺景谦、男队医和其他人闻声立即朝沈瑶看去。
只见她原来身上穿着的那一件染了血的外套早已被换下来,变成现在的紧身短袖上衣,露出了白嫩细腻的天鹅颈和纤细的锁骨。
贺景谦下意识地朝她白到仿佛在发光的细嫩脖颈处看,目光在她贴好的绷带上来回巡视了一番,微不可察地微动了动喉结。
再往下,那饱满……和那更往下半露出来的小细腰……他只匆匆扫了一眼,便局促地收回视线。
片刻后,他的手仿佛不听使唤地突然脱下了身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