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们都在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敌视熊武,捍卫脉师学院的尊严。
“只要他们能得到良好的教育,俺绝不插手。而且俺也不稀罕这小破镇子,你就是求俺来俺也不会来。”
熊武丝毫不惧,和十人一一对视过后,拉起两个孩子一把接过入学证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正如他所说的,他在康心镇未做半分逗留,驾着马车到镇外的一家客栈才停了下来。
“小二,你们店的招牌菜只管上,再来两坛酒。”
说话间,熊武已利落地排开了一坛酒的泥封。
“师傅,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熊心连忙制止,却被熊武一把按在原地。
“从现在起,俺就不是你师傅了,你改口叫俺叔叔,不然学院那些家伙不会罢休的!”
熊武低声说着,看着坛子中香醇的酒酿咽了口口水。
“至于这酒,不是给俺的,是给小逸的。”
熊武说着,依依不舍地把酒坛推给安逸,“叔叔告诉你,这酒可是好东西,只要喝醉了啥烦恼都能忘记。”
“借酒浇愁……”
安逸苦笑一声,端起酒坛,忽然神色凛冽,将酒泼到了地上。
“愁可酒来消,志非愁可灭,我安逸还不会因为这就失去斗志。熊武叔叔,我的经脉有些异常,不知道可不可以修炼……”
“修炼啥修炼,俺看你不用修炼,你需要修理!”
熊武怒道,狠狠地削了下安逸头皮,抢过酒坛看着地上的酒渍一脸心疼。
“你个败家玩意,浪费啥不好,居然敢浪费酒,如果被那糟老头子看见,你得在楼顶吊三天……不行,想想就可怕,俺得喝口酒压压惊、壮壮胆。”
熊武似乎想到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脸色忽然变得铁青,灌了口酒才恢复血色。
“你的经脉贯通,按理来说,是可以学习脉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