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对狂犬病可是深有研究,您没检查出病症,是因为狂犬病有很长的潜伏期,好在至少有5种方法可以治疗。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一种一种试过去吧,兴许下一种方法就成了呢!”
坑蒙拐骗这种事情安逸干的多了,自然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他一早就想好了应对现在这种情况的方法,准备了一份狂犬病的药方。
当然,药方是假的,甚至那都不能称作药方,而是安逸自己随便了解了些草药的名称和药性后凭空捏造的。
药效也不是治疗狂犬病,而是简单的滋补身体。
这种近乎胡闹的操作,却是安逸学医的日常。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同样的,世界上本没有药方,“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药方。
药方本就是人通过药理和实验总结出来的正确方法,只不过大多数的人没有能力去尝试,所以只能照本宣科,遵循药方。
但对于通晓药理的安逸来说,根据药性自己创造一份药方,比死记硬背现有的反倒更加简单准确。
安逸正打算拿出药方,给这件事画上一个休止符时,五分钟时间到了,擂台上的梁辰立即呼喊他和王海上场比试。
安逸只要战胜王海,就能摆脱最后一名的特殊待遇,翻身农奴把歌唱。在这个临门一脚的当口,安逸可不想去触梁辰的霉头,急忙走上擂台。
台上,王海正咬牙切齿的看着安逸。
“你等着,接下来绝对有你好受的,希望你能接下我三招。不过看你的小身板,怕是一招都接不下,还是早点跪地求饶吧!”
“拿着吧。”安逸从怀里拿出一封叠好的信纸扔给王海。
王海抓住信纸,一把丢在地上。“你别以为你现在给我道歉信我就会饶了你!”
“那是治疗狂犬病的药方,你按着上面配制丹药,病就能好。”安逸解释道,也算是给了王海一个痊愈的台阶。
至于王海要不要这个台阶,那便不是他安逸该考虑的问题。
“你这家伙,还嫌害我不够嘛!”王海闻言,脸色剧变,急忙将信纸踢开,随即咳嗽了两声,“你这混……”
“丹药。”安逸扶额打断了王海的话。
“蛋呕~呕~你再说丹呕~药呕~我就……”
“丹药。”
“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