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涂成面有忧色。“我观那徐达虽是武夫,却是个持身甚正的。”
“那也无妨。”胡惟庸道。
“我已买通了徐家门房,若其依旧不识抬举,那时便……”竖掌做了个下劈的手势。
涂成脸上一白。这胡惟庸胆子太大了,他居然想谋刺国公?
“徐达若死,我等执掌军中大权便再无阻碍。那五殿下便也没什么用了。”胡惟庸并没有发觉涂成脸上的惊诧,依旧面色如常的说道。
“到时我等羽翼已丰,自然不需要再看他的脸色。使些小手段自可将那竖子料理了。”
“他的那些点金手段,倒是可以夺来做个发家的法子……”
他嘴角上扬,此前进位左相却被架空的经历,让他明白了权力不能由他人来给,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上。
如今自己想尽办法再度得势,自然不能再容忍有日后被夺权的可能。
唯有站上权力的最顶峰,才能得到永远不会被夺走的权力。
“朱家发迹之前,还不是只是一介平民。他可为,我胡惟庸为何不可为之。”胡惟庸心中暗道。
正自畅想着权力的甘美,外间却突然想起一个惊惶的声音:
“老爷,老爷,不好了!”
“永嘉侯府遣人来求救,说他们永嘉侯府不知为何,被一群大兵给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