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苏州课税之重,已经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了吗?”朱肃好奇道。
“虽暂时不至于此,但陛下怒民附寇之说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苏州民心已危如累卵。”
“故而老臣斗胆,想请殿下对陛下美言几句……”
魏观对朱肃拱手道。言辞极其恳切。
“呵呵,此事再说,再说……”朱肃低头抿了一口酒水。
“魏知府何不继续,还有第三桩难事,不知是什么?”
虽钦佩这魏观的为民请命之心,且也同情苏州人民。但终究不知这项政策的内情如何,朱肃可不会贸然向老朱开口。
而且终洪武甚至永乐一朝,他可不记得苏州出过什么大乱子。
见朱肃避而不谈,魏观叹了一口气。他也知晓太子朱标不来,他这项谋划便已经是夭折了。也只好继续道:“这第三桩难事,却是与前两桩难事不分彼此了。”
“谓之曰‘匪祸’。”
“匪祸?”朱肃眉头皱起。
“魏知府既然称之为祸,必然是影响极大的了。不知这‘匪’,却是自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