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朱棣一起对常茂点点头,常茂懂得朱肃的意思,舒了一口气,憨笑道:“学那做派确实糟心。那咱便少拘那些俗礼了。”
“这样最好。”朱肃笑着替两位兄长应下。朱棣接口问道:“常国公,我们兄弟几个挂心那反贼的事。”
“可审出了什么头绪来?”
“……唉。”一说到这,常茂叹一口气。“莫提莫提。审的咱一肚子鸟气。”
“这些鸟死士那叫一个一问三不知,对那所谓的大军没一个知晓的。一开始咱也以为是他们嘴皮子硬,但没想到,就算是打的他们半死不活了,都求爷爷告奶奶了起来,也依然没吐出什么鸟来。”
“要么是这两家鸟贼寇,实际上尿不到一个壶去。要么就是知情的那些贼首,早就在被咱们捕拿之前直接自尽了。”
朱肃与朱樉、朱棣面面相觑,朱樉奇道:“不是还有个陈惠吗?”
“这女匪和那个张仁是枕边人,她必然是知晓的!”
“陈惠……”常茂的脸色更古怪了。“这女的……却是不肯咱来审。”
“不肯你审?”朱肃一怔。这是怎么个情况?
“……刚下地牢,就被那个鸟御史提走了。”常茂朝着地牢深处努了努嘴。“说那女的不是常人,不能随意动刑。嫌咱下手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弄死了她。”
“他审就他审,偏偏又审不出什么鸟来。回头凭白误了事,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