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众官员躬身行礼,又齐齐朝朱肃致意之后,便鱼贯而出,离开了谨身殿。
殿中,只余下了老朱父子二人。
“坐。”老朱招呼朱肃道。“西南之事,辛苦你了。”
“若无你维持局面,西南半壁,只怕已然陷进战事里了。”
“分内之事,孩儿不敢称劳。”朱肃道,有些诧异老朱竟然没有提马烨之事。不过老朱不说,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而是看向御案上的那一大堆奏疏,奇道:“朝中发生了何事?竟劳动爹伱这般劳碌?”
“莫不是因为贵州建制之事?”
“贵州建制?”老朱怔了怔,而后摆了摆手,道:“那些事,交付六部与内阁按部就班去做,也就是了。何必劳动咱?”
“嗯。这事,倒与你也有几分关系。”老朱从御案上抽出一本奏疏,随后丢到了朱肃的面前。“你且看看这个。”
“嗯?”朱肃展开奏疏,随后露出了惊讶的目光“大越黎氏,竟敢废立君王,屠杀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