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乃是皇爷爷的亲孙儿,是朱家人。由我让汝等编排的剧目,却是对皇爷爷歌功颂德,几近阿谀……这样肉麻的辞藻,士卒们如何会信?”
“他们只会在背后觉得我们朱家,真是寡廉鲜耻,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
“若有道理,应当将其化于剧目之中,使观众自己咂摸感悟,如此,方深入人心。”
解缙在一边听着,连连点头,道:“殿下所言有理。学生受教了。”
“非是我的意思,是五叔先前便嘱咐过。”朱雄英笑道。
“另外,也不能光是新剧。一些出名的、大家都曾听闻的具体剧目典故,可以稍作修改,也放入到这一次汇演中来。”
“对了……那些元庭余孽,可有异状?”朱雄英突然好奇道。
说到鬼力赤,解缙唇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意。“呵呵,他们啊,自然是有的。”
“一开始,他们自是不愿配合。”
“不过,战俘营的将官们自有办法整治他们。先将他们饿上几顿,等饭来后,他吃的比谁都多,口中还大呼真香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