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将军,是吃了不知贼子底细的亏,与殿下并无干涉。反倒是殿下若未能策反诸多泰宁部牧人,使得阿扎失里带领数万人马与鞑靼部合流,那么所造成的威胁,必然将更甚于如今。”
方孝孺也劝道:“殿下,太子殿下与陛下委殿下为监军,是欲使殿下担任重责大任。殿下安能就此萎靡?”
“按新军制,监军之于大军,亦是有举足轻重之要,此时正该为殿下奋起之时才是。殿下却在此怔然赏月,又是什么道理?”
“……两位先生说得对。”朱雄英道。“但,连一众久经沙场的将军们,对此事都没能有个定论。”
“我年岁尚轻,又怎敢随意置喙?万一又误了军中大事,负了皇祖父与父亲的期望,那可真就百死莫赎了。”
少年人心中,仍存愧疚,受了打击,昔日的自信也已然荡然无存。此时纵然见大宁都司上下焦头烂额,却也不敢再贸然随意出手了。
唯恐弄巧成拙,帮了倒忙。
方孝孺和解缙也知晓朱雄英所想,场面一时沉默下来。解缙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殿下。”
“您来大宁之时,周王殿下曾经交予您三个锦匣,嘱咐您遇到相应情形,即可打开。”
“不知其中可有应对如今状况的妙法?”
朱雄英浑身一震,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