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碧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还是不要留下来拖累赵天了,玫玫,我跟你走。”
黄玫玫连忙转头问谢媚烟:“你呢?要不要一起走?你也不会武功,留下来也帮不上忙。”
谢媚烟却坚定地摇头说:“不,我不会离开的,我相信赵天,他肯定有办法保虚空门平安无事的!”
话音刚落,容姿儿就领着几个男人匆匆进了书房。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书房内,赵天与几位领头的在商量重大事情。
南涌市区某间医院的贵宾病房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床头前,脸色阴沉得可怕?
一个穿得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趴在床沿上哭,床上的病人被包了一层又一层,只留下一双眼睛,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
“我的儿呀,你怎么这么倒霉呢?怎么会从山上滚落下来?我一定要追究南涌花海的责任,还你一个公道!”
“我绝不让你白白受这苦!医生说了,倘若恢复不好,你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这让妈怎么承受得了?”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呀……”
女人一声声撕心裂肺般的哭诉,听得一旁的中年男人烦躁不安。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杜梓的父亲,杜威强。女人则是杜梓妈,凌丽。
“哭什么哭?医生也只是说了可能而已,又不一定是真的!”杜威强不耐烦地朝凌丽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