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身世还挺悲惨的，比我有过之无不及，孤儿一个。”

华娆微微叹息道：“像他这样身世悲惨的人，在武林中有很多，但不是每个都值得同情。总之，你还是太善良了。”

赵天好笑地看着她，不可置否地笑笑，“我善良？你是第一个这么评价我的人。”

华娆瞥他一眼，没好气地解释了一句：“在我这里，善良可不是什么褒义词。”

“我突然发现，”赵天眼前一亮，盯着她幽幽地说：“华娆，你变了，说出来的话都那么耐人寻味，不像以前的你。”

华娆好笑地反问道：“以前的我给你什么印象？”

“一只美丽的花瓶。”赵天如实评价。

“原来如此。”华娆无奈地摇头。

不止是赵天会这么看她，几乎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因为她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地方，除了容貌。

赵天耸肩问：“难道不是吗？”

华娆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我可是一只有内涵的花瓶，只是没有机会展现而已。我虽被困在十绝教内，但也读过不少书，听过不少江湖传闻，耳濡目染久了，知道的自然不比你少。”

“是是是，”赵天见她不太高兴了，连忙哄她道：“你就是那朵既美丽又有内涵的花朵，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哧，”华娆再次白他一眼，忍不住说：“连哄人的话都说得那么假，我劝你还是少安慰人，越安慰越让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