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需要帮忙的,谢谢!。”白丽神色不自然,慌乱地回答楚昊宇。
楚昊宇心如明镜,白丽请假绝对是为解决她的家庭矛盾。
“作为你的领导,你的上级,我有责任关心你们的家庭和生活,解决你们的实际困难,若是有难题,可以直接找我。“楚昊宇真诚而温和地说道。
白丽端起水杯喝口茶,看了楚昊宇一眼,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在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体,最后抬眼看着楚昊宇,问他;“我可以相信楚书记嘛?”。
“当然,我应该是值得信赖的人,我会保守秘密的,前提是你愿意相信。“楚昊宇泰然自若地说道。
白丽看看楚昊宇,低下头,轻声地说道;“楚书记,我请假,是想回县里去离婚”。
“离婚!,为何想离婚,能说说吗?”楚昊宇疑惑地问白丽。
“楚书记,我来青山镇工作之前,在县团委上班,我公公与我家是世交,经人撮合,我与我丈夫结了婚,哪······,哪知我丈夫不能人事,而且心里变态,整天疑神疑鬼,怀疑我与别人有染,常言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我又羞于启齿,连我自己的父母也没说,谁知他变本加厉,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
白丽哽咽细语,她眼眶里流出的泪水顺着脸庞滴下来。
“我是忍无可忍,只好向组织申请来青山镇工作,我来这之后,他仍是三天两头来找我,我根本无法工作,这种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下去,精神都快崩溃了”。
楚昊宇听完,觉得这事还真是有些棘手,常言道,宁撤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可这样对白丽是不公平的,看着对面神情没落的白丽,楚昊宇建议道。
“你背着这个负荷太重,我觉着你应该与你父母说说这件事,得到他们的理解和支持,你丈夫这种变本加厉的行为,与你长期忍让是分不开的,你间接地放大了他的猜忌心态,他觉得你有愧于他“。
楚昊宇看了看白丽,“白丽同志,对于你目前的婚姻状况,除非你自愿,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剥夺你的权利,如果有人干涉,那是不人道的,具体怎么做,这就要看你个人的意愿“。
楚昊宇说得很委婉,他不可能在听一面之词后,直接说出支持白丽离婚,这样有失公允,他只能给出点建议,让白丽自己去权衡决定。
白丽这时站起来,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浅浅地笑道;“楚书记,我会处理好的,打扰了你休息,我回办公室了”。
楚昊宇点点头,叮嘱她,“别自己一人去面对他,学会保护自己”
楚昊宇走去门口拉开门,白丽临出门时,冲楚昊宇笑着说了声,“谢谢,书记”,她说完便出了办公室。
楚昊宇坐在办公桌后,他全无睡意,随手拿起资料报表看,办公室的门再也没被敲响,曾辉也没上来打扰,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楚昊宇依然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门是开着的,里面的卫生已经做好。
楚昊宇刚坐下,曾辉敲门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位年轻小伙子。
“楚书记,他就是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