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华关上门,来到陈明的办公桌前,他闷声不响地拉开一张椅子,随即坐下。
陈明一见项天华的脸色不对,便笑着问项天华,“怎么?,难道是镇里有什么事让你心里不痛快?”。
“县长,我心里确实是有点不舒服,这个楚昊宇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现在连城管那一档子事他也在插手,您说说,这还把您这个县长放在眼里吗?”项天华气呼呼地说道。
陈明眉头一皱,他收起笑容,严肃地对项天华说道:“天华,你说事就说事,不要在我和楚昊宇之间制造矛盾,再说,楚昊宇主持骊山县的工作大局,他有权对政~务工作进行指导”。
陈明的批评,对项天华来说,无异隔靴搔痒,他丝毫不将陈明的批评放在心上。其主要因为他与陈明是在一条船上,他对陈明的心思了解得透透的,看上去陈明现在是一本正经地批评他,但是内心是怎么想的,他可是门清。
“县长,我可不是制造矛盾,如果什么事情书记都可以插手,那还要您这个县长干啥?,县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项天华毫不收敛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