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钟良会心一笑，他果然预估的不错，楚昊宇到底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

周钟良面带微笑地说道：“市长，我之所以在卞书记和田大姐面前用眼神制止您往下问，那是小曹这个家伙不地道啊！”。

“不地道？”

就这句不地道，作为都有秘书的楚昊宇，他那还不明白其中隐含的含义，楚昊宇随即语气有些严肃地问周钟良，“钟良同志，这个小曹莫非是在卞书记生病后，他认为卞书记已经是日落西山了，所以才没去医院陪护卞书记的吧？”。

周钟良苦笑地回应了楚昊宇，“市长，我虽说不知道小曹是怎么想的，不过今天上午在上班时，我见小曹出现在市委办公厅的办公室后，随即问他怎么没去陪护卞书记的问题时，他眼神躲闪，而且说他来上班，是因为田大姐不让他去陪护的原因。”

“但是今天我在医院看到田大姐，在您问起小曹时，她是神态明显不对，所以我想田大姐一定是发现了小曹在态度上的变化，不然，那田大姐怎么会不让小曹去陪护，这显然在情理上说不过去的嘛！”。

周钟良分析的不错，身为秘书的小曹，不管平时与卞嘉豪的关系亲不亲近，但起码在别人的眼里，那也是卞嘉豪身边的人，而且在卞嘉豪生病正需要人照料的这个时候，小曹却回市委上班，这个情况就不正常了。

楚昊宇听了周钟良这番话，他点头说道：“钟良同志，你说的这个情况确实重要，特别是小曹作为卞书记的秘书来说，我看卞书记平时对他还是比较和善的，在这个时候，不管出于何种理由，他没有去陪护照料卞书记这是事实，以此看来，这个小曹的品行还是不行，那么像这样的人不值得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