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顺才在听完田平的想法,他重新坐下后,随即笑着说道:“老田,你这个意见很好,不过我担心乐凡之后追查这消息扩散的责任,那恐怕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田平瞪了郝顺才一眼,随即鄙视地说道:“他查消息扩散?,我谅他也不敢,他能作出重购小车的决定,那是纸能包得住火的,再说,你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将事情公开透明化而已,这有什么责任能让他查的?”。
郝顺才点了点头,“老田,你说的也是,想当初我还劝你做事要圆滑,谁知到了我头上,这才方知事情不是那么好做啊!”。
田平哈哈一笑,他指了指郝顺才,然后笑着说道:“老郝啊!,俗话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不过你现在的情况与我当时不一样,书记那时是严福堂故意刁难,而乐凡则是通过这种行为来抬高自己的身价,所以这两者的性质和意义不一样,再说,书记是何等高的素质,而乐凡这架势又岂能与书记相比?”。
郝顺才默然地点了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这乐凡确实不能与书记相比,看来以后我必须要谨慎地应对乐凡,不能将自己陷于不利的境地”。
田平这时从口袋中掏出了香烟,他抽出一支扔给了郝顺才,随后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支,放在嘴上吸了一口后,他回应郝顺才说道:“老郝,形势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即使乐凡是市长,他也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再说,他上面不还有书记在那里吗?,所以不要过于担忧”。
郝顺才想想也是,小事他可以应付,大事是要经过讨论,所以在责任这一块也不是由乐凡一言而决。
郝顺才被田平这一开导,他顿时感到一阵轻松,随后他拿起田平放在办公桌上的打火机,将田平扔给他的香烟点燃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