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宇来到室外时,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三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
而另外三个小孩则躲在装有灶门祢豆子的箱子后面。
灶门炭治郎鼻尖微动,是王宇先生的味道。
侧头看了过去,只见王宇从房内走了出来,向着他走来。
灶门炭治郎赶紧爬起身来,至于我妻善逸,他已经在思考人生了,而嘴平伊之助这是头部流着血晕了过去。
王宇看着此情此景打趣道:“看来你们之间的交流很愉快嘛!”
“王宇先生……”
灶门炭治郎还没说完,面部被打的最严重的我妻善逸忍不住说道:“哈!愉快,我都快被毁容了,这很不好!”
“善逸,你少说两句。”灶门炭治郎拉扯着我妻善逸。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说!诶!你干什么,不要摸哪里!”我妻善逸挣扎着。
看着打闹得二人,王宇笑了笑,向一旁的树荫下走去。
王宇靠着树坐下,薄红停留在他的肩上,静静的。
王宇看着打打闹闹的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收拾着现场,同时那三个孩子也是加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