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总之不在这里干了。”
“他叫什么名字?”
“你想打听他的事?呵,不在这里卖体力,那在其他地方卖就好受的了?”他的烟很快吸了一半。
安格斯走过去,拍了拍的他肩膀,“就讲一讲,你知道,那些老故事里总得给主角起个名字。”
他将烟从嘴上夹开,“你想听也没关系,我就讲给你。他叫赛门·霍普金,我想你也不认识他。你一看就是个刚来的愣头青,但赛门不一样。他在这儿干了半年多了,原本是纺织厂的工人。”
“那为什么不在纺织厂继续干?这里的活可并不轻松。”
“哈哈!我就说你是个新来的,纺织厂早就停工了。
赛门是个好小伙,但他实在不愿吃这份苦。我最近一次见他是在半个多月前,他和‘大牛’走的很近。你知道我在讲谁吧?‘大牛’是这一带最臭名昭著的皮条客,经常玩一些仙人跳的戏码哄骗外地人。”大叔手里的烟一点点燃烧。
“他去那种地方了?”
“不!当然不!他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他有一个太太和一个不到1岁的儿子。‘大牛’找他八成是要干些黑活,鬼晓得赛门要去干什么。总之那天以后,我就没见他来过。”
大叔说完话一口将烟吸完,一直抽到滤嘴。将烟头丢在地上,反复碾上几遍,“你不会也想认识一下他吧?那种人,可处不得朋友。”
“你有没有听说过‘大骨酒馆’?”安格斯趁机问出关键问题。
那大叔先是一愣,随后愤怒吼了起来,“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知道我儿子的下落?”
安格斯还没回答,他就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