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这里的李肆听完夜游神的描述,不由冷笑,“什么讨债疮,我还祝由科呢,儿子有病治老子,老子死了儿子不药而愈……”
“等等,这老张麻子的确不正常。”
李肆回想白日里所见,老张麻子不过三十出头,上无父母,家中贫寒,曾经也是打猎为生,现在改为种田,家里有点闲钱就拿去赌,要么就去喝酒,喝疯了就回来打老婆,打儿子,用擀面杖打。
这不像是个正常人。
“韩征,你们对老张麻子夫妇入梦时,可看过他们的记忆?”
“看过,老张麻子少年时很憨厚,他媳妇也算一枝花,两人从小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新婚燕尔时感情也很好,直到小麻子出生后,老张麻子的脾气就越来越差,一年比一年差,可以说五年前的老张麻子与今天的老张麻子都不是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我们出手,让老张麻子昏睡,不然小麻子估计早就被打死了。”
“不过,我们没看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李肆沉吟数秒,看了看天色,距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便道:“去把王阳明给我摄来,让他来瞧瞧这症结在哪里。”
“老大,这可行?这很容易让一号目标加速觉醒的呀。”
“那也比这玩意觉醒要好,快去。”
“是!”
不一片刻,熟睡的四岁小孩李小歪就被带来,韩征一挥手,他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居然也不哭,也不惊讶,看了李肆的大花猫一眼,又看了看韩征,一副淡定的样子。
“小孩儿,帮我们看看这家伙,得了什么病?”
韩征笑容和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