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思来想去,李桐还是决定暂且打消眼下这种只能在产品上徒做加法的无趣改进。
无它,既然产生不了质变的话,那又何必去花费大心力去做这么一件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呢。
而且以这种符文的一贯尿性来看,少不了要让他在字面意义上大出血一番不可。
方方有所起色的身体,今天才祭炼了一件血器,可禁不得这样的操磨。
“算求,不想了,睡觉。”
李桐将手里把玩的小刀一甩,熄了火烛,麻溜的躺上了自己的床铺,眼睛正要一闭度过这漫长的夜晚。
忽地,就听耳边传来一阵钝物敲击窗边的声音:
“笃笃笃!”
骤然翻身而起,掩在床榻背后,眼神紧盯着窗外昏暗一片处,隐约间可见一团黑色的阴影笼罩在窗纸之上。
尖牙利爪,毛发披张。
“妖物!”
李桐心神骤然一缩,只见一点血色探头,在黑暗当中蜿蜒而起。
“咕咕?”
“有贼子,有贼子!”
“我凸(艹皿艹)你这死鸟!”
李桐骂骂咧咧的从木床背后站起身来,手指刺痛。
周不二嗅着空气当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药草味道,于黑暗中缓缓摸索前行。
越走,心头便越是升起一种不对劲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