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在距离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订了家宾馆,这个距离相对安全且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他能够第一时间赶过去。
开房间时他都没敢用真名。
黑木仁刷卡进房,在踏入房门的零点几秒中脚步一顿。
感觉不对。
他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关上房门,心想刚才那一瞬间的违和感是什么,想着想着他猛然察觉,不是刚才违和,而是在年会酒店他和蜂蜜酒在门口聊天时违和。
那是一道很轻微的、不仔细比较甚至无法察觉的监视的视线。
有这种水平的,在组织中寥寥无几。
会是谁呢?
夜幕下,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心思行走着。
黑木仁是被自己定的闹钟叫醒的。他的生物钟告诉他应该继续睡下去,但他的脑子告诉他再不起床就要做一只咕咕叫的鸽子了。
新年第一天鸽人多不好。
黑木仁起床迷迷糊糊的洗漱,凉水泼到脸上的那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没准备换洗衣服,便只能继续穿着当晚的黑色燕尾服出门。
新年的街道上行人很多,大部分是家长带着孩子去神社参拜的,剩下一些是出来玩的,无论是车子还是人都堵得令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