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在默默祈祷,这位暴秦太女别发现自己现在的伪装。
若真让世人知晓他亲自出马办件事,还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可真成天大笑话了。
他宁愿顶着现在这张脸死去,也不愿以本来面目去死。
至少那样的话,后人提及他张子房,只会说一句:“可惜他失踪了,也不知究竟去了哪?”
而不是:“可惜了,张子房一生谋画,结果死得那么窝囊。”
戌嫚与父皇看不出对方内心的想法,但她现在仔细观察之下,终于伸手将对方的发髻扯开。
“你做什么?”
原本还能沉住气的张良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拉扯疼痛,连忙抬起被绑缚的手捂住脑袋,眼底闪过慌乱。
紧接着是无法抑制的愤怒:“太女殿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堂堂暴秦太女,何必辱我个将死之人?”
“将死之人?”
戌嫚笑容更戏谑了,“不不不,若你真是张子房的话,孤不介意多留你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