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张曳以为是因为皮特罗属于变种人而自己是个普通人的缘故，所以那股力量的主要攻击对象是皮特罗，自己则是被皮特罗挡下了大半火力才会安全。

张曳明白，艾玛等待着就是这个时候。

“不——”

而且艾玛就在不远处的迷雾中虎视眈眈，掌心炮无法连发，射击一次之后需要数秒钟的时间进行充能，而这短短的几秒钟，便足够艾玛冲到自己面前将自己撕碎了。

艾玛将双臂伸展开来，那些迷雾中的影子似乎是被她吸引一般，汇聚在她的身边。

所以.

张曳眼神一亮，猛地想到了答案——速度！

见状，张曳忍不住后退了半步，但他很快坚定了起来，将后退的脚重新挪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些迷雾并不是心灵感应力量的展现，这说明艾玛的人体实验没有成功，因为如果这些孩子真的能够觉醒心灵感应的天赋，那么没有这方面防护能力的自己将会一瞬间被对方控制住，连反抗的力量都做不到。

“用不了那么久。”张曳歪了歪头，笑道。“我已经赶上我的末班车了。”

“东西到手了，赶紧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张曳再次枪击了几个灵体幻影，虽然知道这是无用功，但张曳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不能使用掌心炮的粒子光束进行攻击，因为张曳也不知道粒子光束对这些诡异的东西能不能造成伤害。

闻言，艾玛也是一下子愣住了，她看着张曳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这还是张曳第一次从艾玛的脸庞上看到这个表情。

随着艾玛的话语落下，一阵轻轻的，宛如幼童一般空灵的笑声却是突然在甬道里响起，接着，苍白的雾气从黑暗中弥漫而出。

这就是这些力量发动攻击的真相吗，张曳嘴角微微翘起。“我已经知道应对这些东西的方式了，只要我放空大脑，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将自己的精神内耗降到最低，这些东西就拿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