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丑、谜语人、双面人这些疯子，什么黑面具、猫头鹰法庭、刺客联盟这些势力，又什么人蝠、杀人鳄、所罗门格兰迪这些超自然怪物。

有一个算一个，在这被称为罪恶都市的哥谭，任何叫得上名号的罪犯，都逃不过蝙蝠侠的惩戒，他们统统直接或间接死在了蝙蝠侠的手中。

而这，也是哥谭从充满罪恶变成了优秀治安的原因。

正应了那句老话——只要把罪犯全都杀死，那么这个城市里就不会再有罪犯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韦恩庄园，张曳也是忍不住微微摇头，从蝙蝠侠的举动和结果来看，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宇宙，这个宇宙显然也已经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倒不是说蝙蝠侠不能杀人，只是这一切的发生很明显已经脱离了绝大多数的宇宙发展，如果这里不是一个注定毁灭的宇宙的话，张曳相信，这个宇宙的蝙蝠侠在杀光了反派之后，估计自己就会化身成反派了。

甚至可能都不需要杀光所有反派，只需要杀个小丑或者谜语人，二者选其一，这俩任何一个人死在蝙蝠侠手里，都能在蝙蝠侠心里埋下黑化的种子。

“到了先生，前面是私人领地，我就没法进去了。”出租车停在了韦恩庄园的大门口，司机笑呵呵的回过了头。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为什么要大老远从大都会跑到哥谭，但是他知道能来到韦恩庄园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虽然这里已经看起来废弃很久了，里面的老家伙也很久没有出面了，但是韦恩集团依然是极具盛名的富豪企业。

“谢了。”张曳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大把现金，这都是皮特罗的‘劳动所得’，也不知道多给了多少钱，反正从司机脸上的笑容来看，肯定是赚大了。

下了车，看着出租车消失在马路上，张曳转过身冲着皮特罗点了点头，旋即他爬到了皮特罗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