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皮特罗立马张开了嘴巴，但他‘我’了半天，最终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我想说的太多了，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其实皮特罗的想法，张曳是非常理解的，这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固定的正义与邪恶，所有的事情也都不是非黑即白的，真要让张曳把这些东西解释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这涉及涵盖的领域太多了，甚至将会一度上升到哲学的层次。

那种领域太过于高深莫测、虚无缥缈，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看法，谁也不能认定自己是百分百的正确，所以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张曳想要做的，则是将事实陈述出来，至于皮特罗和卡拉能够得到什么样的感悟，那还是要看他们自己。

“皮特罗，你很好奇为什么我不直接出手，而是选择袖手旁观的陪他玩这么一场‘马戏表演’对吧？”张曳偏过头，看向了皮特罗。

闻言，皮特罗沉默着点了点头，他一早就想问了，只不过他知道张曳有他的理由这么做，所以也没有太过于讶异，既然张曳像陪他玩，那就陪他玩。

“如你们所见，内法拉伯爵早就已经废了，他死了，死在了和英雄们奋战的那一天，和外面世界各地的其他大部分反派们一样，他们早就没有了人生的目标，也找不到活着的意义，数十年来，宛如行尸走肉。”

张曳缓缓开口，平淡的讲述着这些废土之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就像他说的，他一直在等待着英雄推开酒吧的大门，和他来一场和以前一样的旷世大战，因为对于他来说，那是他唯一一个可以找回以前的自己的方式，他曾辉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