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父亲，你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达米安忍不住开口。

“呵，你怎么敢用这个来称呼我？”蝙蝠侠冷笑道。

“你的母亲用下药的卑劣手段令她怀上了你，又用激将法逼我抚养你，从精神上摧残我的意志，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儿子。

你，只是我的负担。”

“你”达米安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

“达米安，冷静下来，那是布鲁斯的计谋，不要上他的当。”迪克一把拍在达米安的肩膀上，开口阻拦道。

“迪克.永远都是这么的软弱。”

蝙蝠侠调转了自己的目光，又看向了夜翼迪克格雷森。

“你原本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但你最终却背叛了我，看着少年泰坦一个个死在你面前的感觉如何，估计对你没什么影响吧我猜，毕竟你一直都是这么软弱的废物”

“.”

迪克拳头硬了，作为最了解蝙蝠侠的人，他很清楚蝙蝠侠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他依然颤抖的轻声说道。

“布鲁斯，你在开口之前，最好认真的斟酌一下。”

然而蝙蝠侠显然不会把他的威胁放在心里，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继续说道。

“.哪怕看着你的父母死在面前也一样。”

迪克的脑袋顿时被血压顶了一下，他额头青筋冒起，咬着牙开口。

“记住.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