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布鲁斯韦恩沉吟着，他没有否认蝙蝠侠的怀疑，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猜测。“有没有可能是受到了二次改造？”

“这也是我正在检测的。”蝙蝠侠注视着老布鲁斯韦恩，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个和氪星的生物工程完全不一样，我见过毁灭日类魔，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造物，与其说它是被二次改造，我更怀疑它是被某种能量重塑了。”

“你是指‘污染’？”

老布鲁斯韦恩眨了眨眼睛。

停顿了一下，他又解释道。

“别这么看着我，张曳之前曾和我谈起过他所遇到的麻烦，而那无孔不入的污染，正是他一直以来所面对的最大困扰。”

“但是污染只会影响生物的理智，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特殊的异变，除非这东西已经侵入了我的大脑，改变了我的认知，不然的话，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之前曾‘见过’类似的东西。”蝙蝠侠开口道。

“在哪见过？”老布鲁斯韦恩询问道。

“问题就在这。”蝙蝠侠叹了口气。“我忘记了。”

话音落下，实验室之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同为蝙蝠侠，虽然是不同宇宙的个体，但是他们彼此都对自己的能力有着充足的自信。

能够让蝙蝠侠‘遗忘’一些事情，这绝对不是什么寻常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老布鲁斯韦恩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件事你跟其他人提起过吗？”

“除了正义协会的人之外，没有了。”蝙蝠侠回道。

“那我觉得，或许你应该去咨询一下皮特罗和卡拉，他们跟随张曳那么长时间，应该见过类似的事情。”老布鲁斯韦恩想了想之后，开口道。

听到这话，蝙蝠侠微微愣了一下，过了一会之后，他才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就在这时，一道紫色的传送门凭空出现。

察觉到了传送门的出现，两位蝙蝠侠都转移了目光。

下一刻，张曳的身影从传送门缓缓走了出来。

“我可有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你了，你不是有急事离开废土了吗？”看到来人，老布鲁斯韦恩长舒了一口气，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