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稚宁却凉凉地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昔拉不确定她觉醒了多少,偏头看她,“不然呢?留下来给你当模特吗?”
李稚宁手持水粉笔朝她眼睛戳去,昔拉冷笑了声,抬手拍开了她的手,然而这时,李稚宁却是手忽地一转,将她的帽子掀开了。
黑色宽大帽檐下,竟是一张化着欧美妆式的东方面容。
此时此刻的场景,竟与刚才李稚宁所画的那幅画一模一样。
昔拉抬手隔空将帽子捡起,然后正正戴在了头上,将手中那朵玫瑰花朝李稚宁丢了过去,然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玫瑰花犹如箭矢般朝着李稚宁的心脏刺来,避无可避,她只能伸手去抓住玫瑰花的枝干。
掌心传来了尖锐的刺痛,鲜血成珠落下。
她眉头不带皱一下的将玫瑰花刺拔出来,将花丢到了一旁装绘画废材的垃圾桶里,抽了几张纸巾擦手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