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涟漪解释了一句。
“不需要感到可惜,因为落月弓远远不如这把。”
秦慕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然后将射日弓提起,仔细端详了一会后,点点头,称赞道:“不错,果然如古籍中记载的那样是把好弓,很适合傅清你来用。”
“好弓是好弓,但是方才我拿了一下,发现它的重量很重。”
窦涟漪不太确定地问道:“傅清他现在年纪还小,臂力能够拉得开这把射日弓吗?”
“如果我每日勤加锻炼,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拉开呢?”
傅清应该是很喜欢这把弓,他有些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不舍地问道。
“按理来说是可以的,不过也得看你跟这把弓有没有缘了,”秦慕将射日弓在手里掂了几下,然后随手就抛给了傅清,“说再多不若试试看。”
射日弓在空中划了个弧度,看得窦涟漪都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接住,免得砸伤了傅清。
不过秦慕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窦涟漪,不让她乱动,淡然道:“你不能总想着保护傅清,这孩子不是池中物,让他自己好好去闯一闯。”
“可是……”
还没等窦涟漪说完话,那边傅清已经往上一跃,牢牢地将射日弓抱在了怀中,落地时脚步平稳,半分不见勉强之意。
这让窦涟漪又惊又喜,她扭头看着秦慕,连声追问道:“这么重的弓傅清他都接稳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与这射日弓有缘?”
“有缘还得立下契约才行。”
秦慕示意傅清把手伸过来,让他在射日弓的弓弦上轻轻一刮,一下就让他的中指指尖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