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头痛的想。
房俊却未曾在意。
重生以来,他越发清楚的见识到这位兄长的“奇葩”之处,早已见怪不怪。
中堂内,房玄龄端坐太师椅上。
房俊上前跪倒在父亲面前,磕了个头,口中说道“孩儿归来,见过父亲,给父亲请安。”
房玄龄点点头“做得不错。”
然后罕见的拍拍房俊的肩头,温声道“起来吧,坐着说话。”
房俊被这一下弄得心中暖意融融,语气甚至有些哽咽“是。”
起身坐好。
房玄龄是那种典型的家长风格,抱孙不抱子,对孙辈慈爱和蔼,对于儿子却不苟言笑严厉相对。能够让他一反常态的亲热的拍拍儿子的肩膀,可见心中对于这个儿子定然是无比满意,甚至是以子为荣。
这种肯定,对于房俊来说比之占了整个林邑国都要来得更欣喜!
侍女奉上香茗,然后转身退出,中堂内只留下父子两个说话,一众女眷也都到了花厅。
房玄龄看着儿子英朗黝黑的脸庞似乎又添了几分威严气度,心中着实欣慰不已。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谁家的孩子能有咱家这般出息?
“生子当如房遗爱”!
每当听到坊间这句话语,房玄龄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却每每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