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明亮的大眼睛就渐渐的蒙上了一层雾气,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
高阳公主张了张嘴,忽然觉得好羞愧。
夫君身在大狱,怎地感觉自己这个妻子还没有兕子这个小姨子对夫君的担忧牵挂更多一些?
这个……有点难为情了啊。
高阳公主有些心虚,难道是自己对夫君并不在乎?
亦或是……兕子对夫君的在乎比自己更甚?
一想到这里,高阳公主烦躁了,狐疑的看着小脸儿皱成一个包子忧心忡忡的兕子,不知道说啥好……
这个……应该不会……吧?
长乐公主素手捏了一块糕点,放入樱唇小小的咬了一口,轻轻咀嚼,问道“我只是听说了房驸马之事,但是具体的情形却不慎了解。长孙澹又不会是房驸马杀的,不过是被人陷害而已,按说有父皇和房相在,房驸马不至于有多大的事情吧?”
长乐公主与所有人的想法一样,认为房俊既然已经将长孙澹……折腾得那么惨,想必是出了心头一口恶气,又怎么会去杀他呢?若是想要杀掉长孙澹,那也应当是默不作声将长孙澹先放掉,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猝下杀手才对。
而这也正是房俊想要别人猜测的……
衡山公主自打长乐公主到来之后一直没插上话,这时候急忙抬起手“姐姐,我知道!”
长乐公主莞尔一笑“那小幺就给姐姐说说呗。”
“嗯嗯!”
衡山公主大为兴奋,来到长乐公主身边依偎着她香软的娇躯,大声说道“本来没什么的,但是姐夫将兕子姐姐送给他的那块玉佩遗落在了现场,而且就在长孙澹的手里抓着呢,所以姐夫就无法洗脱嫌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