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义正辞严道“无论如何,东市闹事身为京兆尹都难辞其咎,陛下处置于他乃是国法之所在,岂能因为看来老臣的面上便网开一面?若是如此,今日是老臣,明日是赵国公,后日是宋国公……陛下都要给一份情面,则国法何在、律令何在?”
李二陛下有些懵……
老房啊,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用致仕来吓唬我,我非但不生你的气,反而当着满朝重臣的面推心置腹以示隆恩,甚至硬顶着世家门阀的压力放过房俊……结果你这还没完是吧?
李二陛下面色阴沉,火气渐生。
房玄龄却似没有见到李二陛下不豫的神色,续道“……况且今日若是陛下绕过房俊,岂不是让外人以为是老臣以致仕相胁迫?若如此,老臣背负弄臣之骂名并不足惜,可害得陛下圣名有损,则老臣万死不足赎其罪!是以,还请陛下念老臣老迈昏庸,准许老臣致仕,并且重重责罚房俊,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李二陛下这回是彻底搞不清楚房玄龄的想法了。
他瞪着眼睛,很想敲敲房玄龄的脑袋,你到底想要干啥,能不能给咱好好说话?
跟你还就掰扯不明白了!
“神神秘秘的,你要说什么?”
长乐公主见到高阳公主将人都赶走,不由诧异,就算是谈论房俊,也不要背着兕子何小幺吧?尤其是兕子,跟房俊关系甚好,让她知道也没什么关系,或许还能帮着跟父皇求求情……
高阳公主欲言又止,纤手紧紧绞着一块锦帕,待到长乐公主狐疑的看着她,这才期期艾艾的问道“那个……姐姐,你……你跟房俊……到底怎么回事?”
“诶?”
长乐公主一脸迷糊,心说这叫什么话,我与房俊能有什么事?
继而,她才算是反应过来,一双秀眸瞬间瞪大,气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我与他能有什么事?漱儿,定是外边有什么闲言闲语吧?你可别听风就是雨,姐姐跟你保证,我与房俊清清白白,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关于她与房俊的绯闻,老早就传得沸沸扬扬,长孙冲甚至还为此发了疯一般吃醋……
高阳公主秀美一挑,有些狐疑的看着长乐公主“当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