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李承乾伸手挡住房俊举起来的酒壶,无奈道“二郎莫非是要灌醉孤不成?行了行了,今日已然尽兴,来日再陪二郎可好?再喝真就要醉了。”
房俊道“那行,太子不喝,微臣陪吴王殿下喝。”
吴王李恪俊美的脸上满是酒气上涌呈现的酡红,苦笑道“你这酒量,本王服气了……不过你这罐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直说行不行?再这样灌下去,回头父皇会打我们兄弟板子的。”
房俊笑眯眯道“哪里卖什么药?就是请二位殿下喝喜酒而已。”
“得了吧,一个亲兵成亲,犯得着将吾兄弟请来?”李恪大翻白眼,一脸不信。
房俊执意给李恪斟满酒杯,随意道“殿下这话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不是自己的喜事,可是这等气氛便能让人心情舒畅,哪怕是寻常的浊酒亦能品出滋味,更何况是这十年陈酿的花雕?”
李恪用手捂住杯子,不肯再喝“说不说实话?若是不说,这杯酒本王无论如何是不肯再喝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心思灵透的李恪焉能看不出房俊心里藏着把戏?
话不说明白,这酒他是真不敢再喝了,谁晓得这棒槌会不会将一位太子一位亲王给灌醉之后干下什么龌蹉事,捏在手里当把柄?
这房二缺德,没什么是不敢干、不能干的……
房俊便讪笑道“这话说的,难道微臣还会坑害二位殿下?”
“说不好。”
“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