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明知武媚娘实在说笑,也耐不住那支柔软的小手在自己敏感的腰肢细细婆娑,一股火热酥麻升腾而起,面红耳赤,羞恼的打掉那支作怪的手,强抑羞涩,恼火道“谁要跟你抵足而眠……羞也不羞……”
回头间,正对上武媚娘一双盈盈若水的秀眸,顿时心里一颤,一回头,飞也似的跑了。
武媚娘望着萧淑儿窈窕纤细的背影,笑了笑。
傻丫头,还真信了那萧嗣业乃是与房俊合谋,合演一出“假传圣旨”的戏码哄骗夷男可汗,进而深入虎穴舍身成仁?
不若如此也好,免得知晓真相之后心存愧疚,旁人亦会说三道四,落得个悲愤抑郁里外不是人。
有些时候,傻人有傻福……
可为何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呢?
歪着头想了想,武媚娘莞尔一笑,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就如同夫君所言那般,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人生,有着不同的彰显人生价值的方式,有的女人愿意相夫教子贤良淑德,有的女人愿意洗尽铅华素手调羹,而有的女人却更愿意掌握权力。
她便是后者。
既然夫君对于那些杂务不胜其烦,更愿意优哉游哉纵情享乐,自己便一肩挑起,使得夫君早日达成心中夙愿,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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